情何以堪!
回到人群中的苗毅肠子都悔青了,才明白不是什么女人都能碰的,有些女人根本就不能招惹,相当悔恨当初没管住裤裆里的东西,现在被缠住了想摆都摆脱不了,这样下去他担心迟早要出事。
那么多大风大浪都过来了,要是栽在一个女人肚皮上,那叫什么事?
“牛兄,怎么了?”慕容星华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了他身边,现苗毅脸色不好看,瞅了眼皇甫君媃,“是不是那女人说了什么?”
苗毅轻轻吐出一口气来,“一点小事,没事!”
待到庆功宴开始时,花园里坐了满满几桌,二总管住持下讲了一些场面上的话,众人旋即推杯换盏,轮番上来给三位功臣敬酒,舞台上天香楼的歌舞姬亦在倾情歌舞。
轮到雪玲珑登场时,拿着酒杯的徐堂然双眼微微眯起,慢慢抿着酒水,盯着雪玲珑不放的双眼中绽放出觊觎之色,嘴角勾起一抹诡笑……
散场后,皇甫君媃从苗毅身边经过时,暗中传音一声,“我先回去等你,到了说一声,我关掉防护阵。”
苗毅嘴角抽了一下,这是让自己大晚上爬墙的节奏。
“统领,怎么了?”见人散去,苗毅站在守城宫外还没有回去的意思,鹰无敌问了声。
苗毅道:“你们先回去,我还有点事。”
鹰无敌也没多问,和伏青等人先回去了。
而苗毅则在天街随便找了间茶楼,要了个单间,易容后扔了点晶币在桌上,又离开了。
到了群英会馆外,趁着无人注意时,一个闪身瞬间翻墙而入,进了群英会馆的后园,按照皇甫君媃事先安排好的指引避开了群英会馆的耳目,窜进了阁楼内……
守城宫,天香楼一班子人收拾好了东西,领了酬金和赏钱后方离开。
谁知行至半途岔路口,突然有人拦住了龙驹拖拽的马车,徐妈妈拨开车帘子,探头一看,“怎么了?”
目光一怔,现西城区统领府的偏将李常在领着一群人拦了路。徐妈妈立刻察觉到了不对,平常可没人会在天街拦她们的路。
“哦!原来是李将军!”徐妈妈赶紧跳下了车,扭着徐娘半老的腰肢走了过去,笑容堆满脸,手帕一挥:“李将军这么晚了还亲自出来巡视,真是辛苦了!一点小小心意,找个地方歇歇脚喝点茶水!”一只储物戒塞了出去。
李常在推手一挡,走到了马车旁,伸手拨开了车帘子,朝里面一瞅,看到了婀娜静静端坐在里面的雪玲珑,露出一丝古怪笑意,放下了帘子,转身对徐妈妈笑道:“徐妈妈,刚才统领大人在守城宫看过天香楼头牌的歌舞后有些意犹未尽,特来让我请雪玲珑去唱个单场!”
手轻轻一挥,立刻有两名天兵跳上了马车,推了车夫一把,逼着车夫驾驭马车脱离了一行队伍,拐道朝西城区统领府而去。
徐妈妈顿时急了,赶紧追上,却被两排护持着马车的天兵天将刀枪一指,逼得她不敢靠近马车。
徐妈妈只好快步上前拉着李常在的胳膊,告饶道:“李将军,天色已晚,实在是不便去叨扰统领大人,明天吧?”
负手而行的李常在挥手甩开她,呵呵笑道:“不叨扰,只要统领大人有雅兴就好。”
“那我备上乐师一同前往!”徐妈妈赶紧朝后面一群面面相觑的人挥手道:“还什么愣,统领大人要欣赏歌舞,还不快跟上!”
“不用了!”李常在喝止道:“统领大人要听清唱,徐妈妈请回吧,回头钱不会少你的。”稍一偏头示意,立刻有几人冲来,拦住了还想跟上来的徐妈妈。
路上来往行人看到这一幕不知道生了什么事,就算知道也没人敢管,活的不耐烦了还差不多。
看着雪玲珑在座驾内被直接带走了,徐妈妈急得直跺脚,这哪是钱的事情,她在欢场久混,哪能看不出那位统领大人是想霸王硬上弓,今晚是打定了主意要将天香楼的头牌鲜花给摘了!
这可如何是好!雪玲珑关系着天香楼的招牌,说的难听点,天香楼一旦没了雪玲珑立刻要沦为三流艺馆,再想天价演出是不可能的,整个天香楼一帮子可谓都指望着雪玲珑来吃饭。
徐妈妈也不傻,以前西城区统领徐堂然是绝对不敢染指雪玲珑的,可如今突然这么强势,派人当街把人给劫走,摆明了是仗着天帝开了金口,挟大功归来,这个时候没人会因为一个戏子为难天帝御封的功臣,搞的徐堂然脸上难看。在天帝的金口余威之下,睡个戏子算什么?说得难听点纯当论功行赏了,怕是连皇甫君媃也拦不住,难道皇甫君媃还敢硬闯西城区统领府不成!(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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