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失去了做正室的机会,也让云知秋正室的地位越发牢不可破,我只能是期待云知秋不要出事,一旦云知秋出事,可能就是薇薇的死期,就算薇薇不死,苗毅也会让她生不如死!”
青菊瞪大了眼睛:“为什么?”
杨庆叹道:“很简单!我已经对云知秋下过一次手,前隙才貌似消弭,我这次又对诸葛清下手,只要不傻的都能看出我归根结底是盯上了云知秋的位置,如果云知秋以后再出什么事,不管和我有没有关系,苗毅都会怀疑到我头上,他本就提防着这个,现在我反而更加弄巧成拙了…所以目前看来,不但要期待云知秋不要出事,如果云知秋有事咱们还得想办法保护,否则他不会让薇薇好过的,他如今的脾性做的出这样的事!”
青菊痛苦摇头道:“大人,恕婢子说句不当说的话,其实您真的没必要这样干,许多事情都是您一厢情愿,小姐她本人未必想争这个正室的位置!”
“你呀!”杨庆抬手朝他点了点,叹道:“薇薇那丫头现在的想法也是一厢情愿,说是目光短浅也不为过。是!她现在的确是不想争,可是将来呢?将来等她有了孩子,明明是一父所生,只因自己是妾室,自己的孩子就要处处低兄弟一头,各种辛酸屈辱也将接踵而至,到时候不用我提醒,她自然知道什么叫后悔!”
青菊默然,想想也有道理,再抬头,快步走到了杨庆椅子身侧,抓了杨庆的手,半蹲跪在他跟前,抬头看着他道:“大人既担心苗毅将来会因为诸葛清的事找你算账,又知小姐没了成为正室的希望,不如早做打算!”
“哦!”杨庆垂视着她,饶有兴趣地问道:“作何打算?”
青菊目光毅然决然道:“既然已知晓可能没什么好结局,大人也就不必再顾虑什么自己行不行或能不能做成,不妨做自立打算,婢子相信凭大人的能力,定值得期待!”
换了早年,她是不会如此忌惮苗毅的,甚至还挺欣赏苗毅的,断不可能对杨庆说出这样的话来,然而如今的苗毅让她隐隐感觉有些害怕。
说到底,还是因为苗毅的权势越来越大,许多人的心态都改变了,苗毅本人如此,她青菊对苗毅的心态又何尝不是如此。
许多事情再难回到从前,如今的苗毅再也不可能变回那个害羞躲在浴池里的那个的苗毅,而她青菊也再也变不回那个站在浴池边肆意调侃苗毅的那个青菊。
“呵呵!”杨庆轻轻一笑,抬手抚了抚她的脑袋,目中有欣慰之情,温和道:“事情没你想的那么简单,你信不信只要我敢这样做,不用苗毅杀我,立马有人会取我性命,他要毁掉现在的我,可谓易如反掌!”
青菊惊讶道:“谁?”
杨庆放开她,又慢慢站了起来,慢慢踱步到窗边,目光茫然道:“一个让佛主忌惮的人,一个让青主忌惮的人,一个将六道余孽摁在炼狱不能动弹的人,那人手上还有多少底牌我一无所知,但我却能感受到那只手在冥冥之中推动着整个局势,没有他在暗中相助,苗毅不可能有今天的成就,********,大象无形,深藏不露,高不可测,惊才绝艳,而且为达目的很有耐心,这样的人很可怕,他对我一清二楚,我却连他在哪都不知道,我甚至担心金漫接近我也是他安排的,死一个诸葛清在他眼里不算什么,敢触及他底线坏他事的话,应该就是我的死期,目前的我没任何和他斗的资格,就算我投靠天庭躲到青主那里去,估计也难逃一死…”
一转身见青菊瞪大着眼睛看着自己,杨庆微微一笑,“不说这个了,你把另一件事情办一办,暗中让苗毅的其他妾室知道他处死诸葛清的事,这事薇薇那边是不好张扬的。”
青菊愣了愣,不解道:“为何?”
杨庆负手身后,再次转身看向窗外,轻飘飘道:“诸葛清死的悄无声息多没意义,不能白死,多少还能发挥点利用的价值。兔死狐悲吧,先在她们心中埋下一颗种子,以备将来伺机催发,云知秋那边我们是不好再动手了,只能改变策略,薇薇以后由争变成不争,由动化静,安安静静在边上看看别人和云知秋争个你死我活未尝不是个选择!”
青菊恍然大悟,明白了,大人终究还是没放弃为女儿争取的机会,所谓的不争其实也是一种争……(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