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驾着别克轿车超过奥迪轿车,然后又猛地刹住了车。
猝不及防的奥迪轿车也停住了。
向天亮将左手伸出车窗外,摊开手掌,先向上翘起大拇指,再伸出了小手指。
这个手势只有两个人懂,一个是向天亮自己,一个就是他的恩师易祥瑞,手掌摊开再翘起大拇指,表示是学生拜见老师,而小手指代表要拜见的人,作为易祥瑞的关门弟子,他的排位当然是最后的,能用小手指代表就算不错了。
做完手势,向天亮并沒有收手,因为奥迪车里扔过來一样东西,他正好用手接住。
这是出入这条街的通行证。
向天亮开车让到一边,奥迪车又缓缓启动,驶进了街道。
十分钟后,向天亮己笔直的站在易祥瑞的客厅里,他的身边是邵三河和周必洋,三个大旅行包放在他的脚下。
易祥瑞坐在沙发上,双手拄着拐杖,端着身子冷着脸。
气氛有些冷,向天亮陪着小心问候起來,“老师,您老还好吧。”
“哼。”易祥重重的顿了一下拐杖。
师母张玉霞就坐在易祥瑞身边,她冲向天亮使了个眼se,笑着说道:“亮子,你们都坐下,坐下说话。”
向天亮沒动身子,瞟了一眼易祥瑞,嘴里嘀咕道:“老师不让我坐,我……我是不敢坐的。”
张玉霞噗的笑了,“沒关系,家里我说了算,让你坐你就坐。”
向天亮陪着笑脸道:“师母,您辛苦一下,能不能给我们弄点吃的,我们……我们已经两天沒吃上一口热饭了。”
“哟,你们这一路上,就不能找口饭吃。”张玉霞诧道。
向天亮一脸的不好意思,“出來得匆忙,我们,我们沒带钱……一分钱也沒有。”
“哧哧……怪狼狈的哟。”张玉霞笑着起身,“那你们等着,我先去给你们每人下一碗面条去。”
易祥瑞总算抬起头,拿一对老眼直盯着向天亮,“两天沒吃的,你几时委屈过自己的肚子,连海市郊区公路上的一间小商店,几乎被你一卷而空,你能沒吃的吗。”
“嘿嘿……您老的消息可真是灵通哦。”向天亮走过去,站在易祥瑞身后,双手讨好地在易祥瑞双肩上按摩起來,“老师,您老人家别生气,生气有损您的健康啊。”
“哼,臭小子。”易祥瑞的老脸上,终于挤出了一丝笑意,“好了,给我介绍介绍你的两位好兄弟吧。”
向天亮指着邵三河,“老师,他叫邵三河。”
“首长好。”邵三河立即立正敬礼。
“我知道,我知道。”易祥瑞微微颌首,摆了摆手说道,“邵三河,男,四十一岁,滨海县县委常委、县政法委书记、县公安局局长,参加过南疆前线保卫战,历时五年,立功七次,是大军区一级战斗英雄。”
“首长,您,您怎么了解我。”邵三河激动道。
易祥瑞微笑道:“臭小子的难兄难弟,和余中豪肖剑南齐名的优秀jing察,我怎么能不了解呢。”
“谢谢首长。”
“怎么样,被冤枉的滋味不好受吧。”
“报告首长,我们挺过來了。”
“嗯,好样的。”
易祥瑞又把头转向了周必洋。
向天亮介绍道:“老师,他叫周必洋,滨海县公安局副局长。”
“首长好。”邵三河也來了个立正敬礼。
“周必洋,嗯……我也知道你。”
“首长,您……您也知道我。”
易祥瑞又是微笑颌首,“你发表过三篇关于预审方面的文章,我都拜读过,还向zhongyang政法大学推荐过,他们现在当作教案在使用,不过,你可不能收费哟。”
“首长,请您多多批评指正。”
易祥瑞摆了摆手,“必洋同志,据我所知,只有向天亮和邵三河两个人成为别人的目标,我想知道,你为什么也要以身犯险呢。”
周必洋朗声道:“报告首长,滨海上下百分之九十以上的干部群众,都认为天亮兄弟和邵局长是冤枉的,我作为一名jing察,有责任尽为支持他们。”
“回答得好。”易祥瑞站了起來,“你们辛苦了,事情到了这一步,也该差不多了,有些事情么,你们也该知道了。”
向天亮心里一动,“老师,您是说……我们的事,背后还有隐情。”
易祥瑞缓缓的朝书房走去。
“你们三个,带着你们的三个包,都到我书房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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