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天亮识破了神秘的诡计。
但是,他的觉悟晚了一点。
神秘人之所以能耐心的和他说了这么多话,是因为他纯粹在拖延时间。
也就是说,神秘人成功的迷惑了向天亮,他不惜暴露自己,却“赢”得了大批警察和保卫人员的到來。
如果向天亮和贾惠兰以现在这付模样,出现在警察面前,那他和她将名败声裂。
警灯亮了,脚步声大作,接着,是别墅里的灯一盏盏的亮起。
向天亮和贾惠兰醒悟过來后,立即以最快的速度手忙脚乱起來。
那些曾经被扔得到处都是的衣衫,这时候找起來,竟是那么的麻烦。
向天亮索性伸手开灯。
这是个大胆的决定,急中生智,悬而不危,至少为向天亮赢得了收拾“旧山河”的时间。
急促的脚步声,已经踏上了楼梯。
來不及了。
贾惠兰沒再收拾自己的东西,她打开了一个柜子,抱起向天亮的衣服就往里扔。
“哎,你让我躲在这里?”向天亮惊道。
“快,这是我的柜子。”贾惠兰推着向天亮。
“你想闷死我啊。”向天亮哭笑不得,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看來,他今生与各种柜子有缘。
贾惠兰冷静无比,“你不进去,我就说你在**我。”
晕死,向天亮狼狈的钻进了柜子,他实在是走投无路了。
所有属于向天亮的东西,所有属于向天亮的能找到的东西,被贾惠兰一股脑儿的塞进了柜子。
脚步声已到了门外。
门已被子弹打成了筛子,卧室里又开着灯,只要站在门外,就能看清卧室里的情形。
连向天亮都有点慌神了。
但贾惠兰不愧为贾惠兰,她早已穿上的睡衣,尽管睡衣里面什么都沒有。
向天亮看得见的贾惠兰的最后一个动作,是她冲着他嫣然一笑,自信从容的笑,然后,她迅速的关上的柜子的门。
与此同时,向天亮沒有看到的,是贾惠兰顺势的倒在地上,闭上双眼昏过去了。
门被撞开了。
从脚步声可以判断,冲进房间的警察,至少有五个。
这时的向天亮,正处于听天由命的境地。
人一般不会钻进同一个柜子,而柜子跟柜子是不一样的。
匆忙之中,向天亮被贾惠兰赶进去的柜子,不是挂长衣的柜子,而是放着内衣的方格柜子。
薰香扑鼻,倒也能沁人心肺。
但是,这个该死的格柜,它的空间实在太小了。
这个格柜长度顶多只有六十厘米,宽度不到五十厘米,更要命的是它的高度也在五十厘米以下。
所以现在的向天亮可有得“罪”受了。
他是被贾惠兰“塞”进柜子里去的,象个老和尚打坐似的盘着双腿,但他比老和尚的打坐惨多了,他的腰是弯的,头也是低着的。
臭娘们,向天亮心里开始怒骂,她把老头当球了。
而且这柜子几乎是密封的,向天亮很快就有了窒室的感觉。
最要命的是,外面正在搜查,和“抢救”贾惠兰,一旦柜子门被拉开,向天亮毫无遮挡,必将原形毕露。
“骂”过之后是苦笑,好一个神秘人,这回赢大了。
终于,有人走近的柜子。
向天亮甚至能听到手搭在柜子门上的声音。
他的心提了起來,绝望的感觉顿时涌上心头。
英雄落魄,狼狈不堪,向天亮可是只穿着一条内裤啊。
堂堂的向副县长,在清河警界算得上是大名鼎鼎,马上要被警察抓到“现形”了。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个熟悉的声音,忽然高声的响了起來。
“好了,都你们都出去吧。”
是公安局局长邵三河。
哇噻,向天亮立即无声的欢呼起來,三河兄,恩人那,你实在太有才了。
脚步声,一群人退出了卧室。
可是,邵三河沒走。
邵三河:“贾医生,你沒事吧?”
贾惠兰:“我,我沒事。”
邵三河:“你能说说经过吗?”
贾惠兰:“对不起,邵局长,我在睡觉,就被枪声惊醒了,然后,然后我就昏过去了……”
邵三河:“你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了吗?”
贾惠兰:“不知道,我头有点晕,我,我……”
邵三河:“好吧,你放心休息,我们的人就在你家客厅守着,有什么事你可以随时叫他们。”
贾惠兰:“谢谢。”
邵三河:“噢,对了,卢部长正在路上,他马上就到家了。”
贾惠兰:“老卢他,他知道了吗?”
邵三河:“嗯……我先出去了。”
柜子里的向天亮,又开始了“骂”人。
当然,这回的骂的是邵三河。
臭三河,死三河,你明明知道我在柜子里,那你想个想个办法把我弄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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