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中军帅帐的后帐内,听着隔壁寝室里传来窸窸窣窣的声响,住在小乔隔壁的吕玲绮辗转反侧,难以成眠。
黑暗中她嘟着红唇轻声发泄着不满,遂将锦被抱紧成团,睡在软榻边缘,远离隔墙。然而越是躲避,越是不愿意这种难以言语的声响,那声音便愈发清晰,一丝不落地涌进她的耳畔,在她心坎上久久回荡,驱之不散挥之不去。
半晌后她实在是受不了了,狠狠踹了隔墙一脚,用软枕抱着头,塞住耳朵。隔壁的那人似乎听到了墙壁声响,稍稍克制,那扰人心神的声音戛然而止,顿时整个后帐里的数个寝室迎来了难得的安静。
耳根子终于清静了,吕玲绮反倒不适应了。明明耳边已经没有噪音,脑海里却始终萦绕着那种缠绵悱恻的特殊声响,导致她毫无睡意,头脑愈发清醒。按照她这段时间的听房经验,隔壁的“战斗”应该还没有结束,以往这个时候才进行到一半,后面还有欲生欲死的扣人心弦的“靡靡之音”。
果然,一切正如吕玲绮所想。刚刚那一脚狠踹只对隔壁寝室起到暂时性的压制作用,等到短暂的收敛过后,却迎来更加喧嚣的大爆发。
“啊啊啊哦———吼!”
极其短暂的停歇之后,隔壁寝室里那羞人的靡靡之音愈发剧烈,那断断续续的声响越发清脆响亮,甚至有些尖锐。那清脆的呻吟中带着两分痛苦。三分情难自禁,五分喜悦,似乎还有两分别样的炫耀意味。仿佛刻意刺激吕玲绮似的,像是向她炫耀示威。
显然,如果不是吕玲绮刚刚踢墙的那一脚,隔壁那对男女还不知道她这么晚了还没有睡着;如果不是刚才她踹墙的声响打断了隔壁的盘缠大战,使得已经置身云端的小乔骤然滞留在半空里不上不下,顿感压抑,断然没有此刻的猝然爆发。
然而不知隔壁那对男女是有意还是无意。这一次爆发当真是一发不可收拾。噼里啪啦的撞击声和欲生欲死的呻吟,仿佛就在吕玲绮身边现场直播似的,声音是那么响亮。那么清晰,那么羞人,那么惑人心窍,那么令人想入非非。以至于。有着一墙之隔的吕玲绮如同身临其境一般。听着充斥在耳畔的声响,她情难自已,感同身受。
随即,吕玲绮情不自禁地扭动着娇躯,一双柔荑按捺不住地抚摸着自己傲人的身体:从高耸挺拔的酥胸缓缓向下,柔荑漫过直耸入云的红豆,滑到光滑如璧的小腹,再到盈盈一握的纤腰。柔荑继续向下游走,攀上了挺翘而丰硕的臀丘。摩挲捻揉,最终落在早已水渍四溢的湿漉漉的深渊沟壑当中
不知不觉,锦被被吕玲绮紧紧环抱在怀里,修长的美腿将其夹在中间。耳边听着那不绝于耳的尖叫与呻吟,柔荑抚摸着娇躯,腰肢随之剧烈扭动,夹在美腿间的锦被被她揉成条状,听着隔壁传来沉重而有力的冲撞,娇躯跟着那声响节奏而耸动。恍然间,被她夹在腿间的锦被仿佛变成了求之不得的夫君李利,她抱得有多紧,爱的就有多深,那清晰而响亮的冲击仿佛每一下都撞到她的心坎上,让她浑身战栗,痛苦而又甜蜜。
置身于亦梦亦幻之中的吕玲绮,耳边没有了小乔那尖锐高亢的尖叫与呻吟,转而被她自己的扭动呻吟声所取代。随着那勇猛而极具冲击力的一次次冲撞,吕玲绮的娇躯剧烈扭动,红唇喃喃自语,叫出她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发出的羞人呻吟。无形中她罗裙散落,裹衣亵裤不知去向,一丝不挂地躺在宽大的软榻上翻来覆去,那一条被她揉成长条状的锦被遮住了她颠倒众生的酥胸与深涧汪泉,将她玲珑有致的曼妙身姿呈现在黑暗中的软榻上,孤芳自赏,悄悄绽放着属于自己的美丽,一朵含苞待放的羞答答的玫瑰。
“啊———要死了!”伴随一声极其高亢的尖叫,吕玲绮隐约听到小乔激情迸发中最后一声呻吟,那若有若无的声音清晰地传进她的耳朵里,敲打在心坎上。
这一霎,吕玲绮突然“啊”的一声惊叫,宛如银蛇般扭动盘转的娇躯戛然而止,骤然静止不动,娇躯呈现弓弩状,被她紧紧夹在美腿间的锦被遭遇前所未有的洪灾,被浸湿了一大片。片刻之后,吕玲绮整个人瘫软下来,娇躯翻转,平躺在软榻上,锦被随之滑落。玉体横陈,她闭着美丽的大眼睛,剧烈喘息着,徜徉在激情迸发后的余韵当中,久久不能平息。
当激情消退、寒冷袭身之际,吕玲绮下意识地伸手拉过锦被,裹住虚脱的娇躯,一种难以名状的失落感充斥心头,让她情难自已的黯然落泪,躲在被窝里哽噎抽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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