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这……”张琪闻言越发感到为难,有心要,又不知如何开口,边上的邱安、侍卫等人,也能明白其人心思。
这去招安贼人,从来都是给予优待,尽量除了其人罪行,给予赦免,并且下赐官职,用这样优厚的条件,换来对方的归降,可邱言这边倒好,不光不思量着如何给予好处,居然还要秋后算账,这样一来,只要是脑袋正常的人,都不会被他动。
“你的顾虑我心中清楚,不用担心,尽管派人去安排吧。”邱言见了张琪表情,也不多,话锋一转,“另外,如今你我不是上下级的关系,你是武将,我是文官,你领兵剿匪,我却是过来招安,你无须这般客气,这如何平敌的对策,也不要因为是我来,就有改变,该怎么剿匪就怎么剿,无须自缚手脚。”
张琪点头道:“这个末将心里清楚,定不会让那些爱嚼舌头的家伙,借机攻讦侯爷。”
“这只是一方面,另外,你在战场上节节胜利,我这边才更好话,更容易让贼军屈服,”邱言着正色道,“想来这次招安虽然能短时间出结果,但也是要拖延一两的,你若能在这两中有所建树,或许能有奇效,作为那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末将明白了。”张琪点了点头,便去安排。
而邱言等人则是在安排下,入了一顶营帐——在来到此处后,邱言等人并未去往城中,而是直接来兵营,虽然也有周围城镇的官员过来邀请,但邱言并未接受,而是顺势就让张琪找了顶帐篷过来,让他们暂时安歇。
待安顿下来,邱言又吩咐几名侍卫道:“军中自有一套规矩,咱们在这里占了一定帐篷,已然有所影响,凡是便都尽量从简。”
这些侍卫按也是兵家,但与这前线兵卒不同,多数都是殷实之家出身,习惯、风气与军中不同若不事先吩咐好,不定就要节外生枝。
其他人听了,都是表示明白,然后各自散去。
邱安上前问道:“老爷可是准备尽快去往那贼军营寨?”
“不错,”邱言点了点头,“不过,也不能不做一点防护,我这肉身也要有所防备才是。”话落,那体内的人道珠凌空一转,澎湃气血冲击出来,充斥身躯各处!
就见邱言的四肢筋肉猛然膨胀,然后收缩,整个人的气势暴涨起来,那双本就明亮的双眼,绽放精芒。
待气血稍平,邱言又道:“将东西放好,置于此帐角落即可。”
邱安领命出去,不消片刻,就扛着一件事物回来,却是那石盆被蒙上了层布,布下不时鼓出一个包,似乎有什么事物在其中游走,宛如老鼠一样。
邱言却也不理,坐于一处。
几息之后,就有传令兵过来,是张琪请邱言去大帐议事。
“看来已经有消息了。”邱言听了此言,知道是探子回来,便与邱安一同前往。
帐中,除了张琪之外,还有其他几名将领,见了邱言都是纷纷见礼,有的称钦差,有的喊侯爷,体现出不同的亲疏关系。
这新军可以是邱言一力促成,除了张琪之外,还有嫡系在其中,但这般事情,朝廷当然不会放任他一人,安插、空降在所难免,其中自然也有权力斗争,但邱言也都放手不管,任事情发展,以此来测试这个崭新的兵制系统,是否能够正常运行。
与之前不同,来到大帐,就要按着流程行事,张琪也不能做到一言堂,所以先是将探得的消息告知邱言,出了罡地煞如今的兵营所在,又了派人过去通知的事情。
“邱钦差,听你要立刻就去,这样未免太过心急……”
“侯爷,贼人凶残,诡计多端,还是要心一些的……”
“那些个贼人,打仗不怎样,阴谋诡计不少,不可不防……”
其他人也纷纷建言。
邱言听了几人建议,大致摸清在场众人的意思。
此事白了,文臣想要招安,可武将所念的还是杀敌立功,尤其是敌军眼看不敌,稳赚不赔的时候,更不愿轻易放过,在他们看来,邱言过来招安无疑就有摘桃子的嫌疑了。
“原来如此,这许应一的计谋中,也有离间我与新军关系的打算。”
念头一转,邱言对于些许阴谋已经失去兴趣,就道:“诸位将军,如今新军新立,却还不是一心只求战功的时候,更不该养寇自重!”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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