沿途百姓得想安宁,至于那天从将杨晃,则是一直紧跟着邱先生,破汀州、活捉白莲贼首,这都是惊天大功,得了一个从字。”
李胜平就皱眉道:“就不要说这些大伙都知道的事情了,这三位的大名,现在谁个不知,哪个不晓?”
“莫急,莫急,你这个人啊,就是太心急,凡是都沉不住气,”那王二笑着摇头,先是数落对方几句,跟着话锋一转,才道,“我这样说,是要表明,这几个名号不是平白的来的,至于那天守将敖外,想来你是不知道的,此人跟随邱先生平定了沼人之乱,又整治了那剑南官场,也是了不起的人物。”
“何故我从未听过此人名号?”李胜平盯着王二,“还有那邱安,此人我倒是知道,乃是邱府的家奴,我曾听过话本‘学士定北疆’与‘三晋讲学’,都曾提到此人,但也只是说他武艺高强,并未提及带兵之能,怎么到你口中,竟是与其他三人并列了?”
王二闻言,故作叹气,只是摇头不语。
其他围观之人立刻被他吊起了胃口,就有人道:“王二,快说快说,这邱安我等也都知晓,最多是个牵马之人,怎么能和刘宏、杨晃、张琪这样的名将并列?”
“是啊,还有那四大天将,却有五人,到底是个什么典故?”
……
听着众人的询问,王二得意一笑,看了那李胜平一眼,才道:“那敖外虽然不上战场,但却是居于后方统筹,乃是邱先生的得力臂膀,先生能放心征战,也多靠此人在后方巩固,可也是因此,其名不彰显与世,一般的人根本无法得知。”
说到这里,他见那李胜平已经咬牙切齿,越发得意,却故意做出谦虚与其,就道:“老李,你不知道也不怪你,我这也是因为家中长兄,乃是修行之人,在南方的庐陵山做了道士,这才知晓这些。”
其他人可不理会两人间的龃龉,兀自追问着:“还有呢?那邱安……”
“哦?说到这里,你还没想到?”王二摇了摇头,“这邱安虽然不能带兵,带也是奇人异士,能日行千里,更有在万军从中取上将首级的本事,却说此人先是随同杨宏、张琪两位将军一路东去,扫除沿途的强人,将白莲教的许多高手打得落花流水,而后却又在次日出现在杨晃将军的阵中,在攻破汀州大营一役中力拔头筹,你们说一说,这样的人物,可当得起这天暗将的称呼?”
随着王二朝着周围人一问,那众人都是连连点头,都说“当得、当得”。
王二便点了点头:“却也是因为这邱安为邱家之仆,又未亲自领军,朝廷就算奉上,也落不到他的头上,才取了一个‘暗’字,体现的就是此人之特性!”
“原来如此,不知那八大从属,又有何分别?可也是沙场健将?”
这时候,众人又忍不住问道那“八大从属”了。
“这八大从属,说起来就不全是战将了,也有那书生,比如邱先生的三名门徒,那郑云、孟三移、华舍等人,这次也是随军出征,他们各自学了先生十之一二的本事……”
“哎?不对啊,我听人说,先生的几名弟子,并未跟在身边啊……”
有人质疑,那王二却是瞪了一眼:“这事还能有假?想来你听到的消息,是旁人以讹传讹,算不得准。”
他说的话,本就满足了众人的好奇心理,是众人愿意听到的,那众人不喜欢的内容,自然就会被当成假的,所以王二一说,周围纷纷附和,齐刷刷的指责那个质疑之人,说的其人无地自容,面红耳赤的逃走了。
待得其人走了,那王二便继续道:“却说这几位邱学弟子,各自领了师命,又有邱先生为几人提的字作为护身符,分别去了那沼地与十万大山……”
接下来,这王二口若悬河,直说的天花乱坠,把三个弟子如何借助师门重宝,在那险境中逢凶化吉的事情一一道来,令在场众人听得如痴如醉。
待得说到尾声,才有人想起来,就又问:“这三人若是八大从属,那其他五人又是什么人?”
王二这时已经坐在一张椅子上,有小二泡了茶过来给他,分文不取,让是让他快说。
“其他人?这也好说,你等可知邱先生所创之学?”
此言一出,人群中的几名儒生,面色顿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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