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法,也觉得幸小宝很有自己的主见和想法,如果上一般的小学,他标新立异的想法和举动,势必会受到限制,不利于他个人能力的发展。
最后大家一致决定,让幸小宝去上一所类似于贵族学校的国际学校,可以从小学上到中学,以后要上什么大学,到时候再由他自己决定。
有了唐氏的资金注入,填补了资金漏洞,盛和很快盛和恢复稳定。
康培阳非常挫败,每次和康行健通电话,都会被骂一顿。
康培阳想弄垮盛和,报复荣家,原本是他的事,是要为他母亲出口恶气,但是渐渐的,他发现荣家的人,并不是以前康行健说的十恶不赦,什么丧尽天良的事情都做得出来,反而是知道了他的目的,还对他宽容大度。他好报复荣家的初衷,再没有最初的那样坚定,自己不断自疑,为什么越来越恨不起来了?
他利用荣禹源的冒进做法,就像冒死捅人一刀,想一刀直插心脏,结果却出现偏差,因此只伤了人,没有达到致命的效果,康行健对此非常的生气。
康培阳开始怀疑,究竟是他自己要报复荣家,还是康行健要报复荣家,他渐渐有种被利用的感觉。
想到邱桃曾劝过他,说他母亲在天之灵,或许不希望他报复荣家,希望他心里不要有恨,可他从来没有认真去想这些话。
他母亲对他说的最后一句话,就是:“不要恨他。”
她不希望他恨,可他从没有去想,为什么她会说,不要恨荣锦程?
站在夏诗筠的墓前,康培阳陷入了沉思。
一束花从旁侧伸过来,放到墓碑前。
今天是夏诗筠的生日,荣禹源特意到她墓地前看她,没想碰到康培阳在这里。
他站在康培阳身边,看着新修过的墓碑上,夏诗筠笑得和善亲切的照片,缓缓开口:“在我记忆中,她一直这么漂亮,笑得这么好看迷人。她年轻的时候,很多年轻男人都爱慕她,想追她,可她一旦爱上了一个男人,就爱得死心塌地。”
“那个男人,是荣锦程?”康培阳听荣禹源说过,最开始是他在追夏诗筠,后来把她介绍给荣锦程认识,却没想到,夏诗筠会爱上荣锦程,并且不顾两家人的反对嫁给他。
康培阳在心里从来不承认荣锦程是他父亲,说起他的时候,直接说他的名字。
“是。”荣禹源至今想来,心里还有些遗憾,当时为什么不先把夏诗筠追到手,让她死心塌地爱上他之后,再把她带回家。
康培阳对她母亲年轻的时候,与荣禹源和荣锦程之间的关系不感兴趣,他只对夏家的败落,对她母亲的不公遭遇耿耿于怀。
“当年的夏家,是怎么败落的?”康培阳终于问出这个问题。
荣禹源仔细回想之后,遗憾的说,当年夏家和荣家是竞争对手,两家关系一直不大好,荣锦程和夏诗筠结婚,就遭到两家人的反对。后来夏诗筠的父亲犯了事,当时荣禹源不在z市,具体情况不太清楚,据说是贩毒,而且数量大,被判重刑,没收全部财产。当时夏诗筠也求过荣锦程,求荣老爷子,希望可以帮他父亲,但是荣家的人,也无能为力。而且贩毒这事,谁都怕被扯上关系,当时荣家还做一些不上台面的生意,如果帮夏家,怕会被牵连调查,所以明哲保身,对夏家袖手旁观。
夏诗筠的父亲被抓之后,夏家财产被没收,夏诗筠的母亲一病不起。没多久,夏诗筠的父亲在狱中死亡,真正的死因不明,她母亲大受刺激,病情加重,不治而亡。
夏诗筠还有个哥哥,叫夏远坤,很不成器,在夏家出事之后,不知逃到哪里,后来再也没出现过。
至于夏诗筠和荣锦程离婚,带儿子离开夏家,是不久之后的事。
“夏家,是被人陷害的吧?”康培阳似乎不相信荣禹源的话,冷声再问。
至于被谁陷害,听他这么说,明显是指荣家。
当时荣家和夏家是竞争对手,两家不合,要说荣家陷害夏家,除去一个竞争对手,不是没有可能。
夏诗筠的父亲,被判刑之后不久就死在狱中,要说被人陷害,也有可能,但荣禹源并不知情,但有一点,他可以肯定,真有人要害夏家的话,绝对不会是荣家。
荣禹源听得出康培阳话里的意思,直接挑白了问他:“培阳,你真以为,夏家是遭我们老荣家陷害的?”
“难道不是吗?”康培阳冷声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