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诺,他也不会把名姓该回來,现在和以后,他都姓康,叫做康培阳,所以荣禹源和荣老爷子沒有勉强他,还是叫他培阳。
“禹源叔叔。”面对荣禹源的一脸严肃,康培阳则笑得云淡风轻,“你之前也认为,做事不能只看眼前利益,目光要放长远,现在的举措,近期看不到利益,但是往长远的來看,到五年之后,十年之后,甚至二十年三十年之后呢,就是我们大获丰收的时候。”
对于康培阳的说法,荣禹源开始是认同的,但是现在,据他把目光放得再长远,也看不到十年二十年之后有什么收获,只能看到,在短短一两年内,盛和将因为这些盲目投资挥霍的泥沼,并且负债累累,而陷入生死存亡的危机!
荣禹源这时才反省,自己太心急,一下子把家底都交到康培阳手上,而沒有去想,反正康培阳是他儿子,即使他不承认,这个也是改变不了的事实,可以慢慢想别的办法,现在好啦,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康培阳是他一手推进盛和的,又不能公然反对,只能苦口婆心再劝他:“培阳,投资是要有这个前瞻性沒错,这个道理大家都懂,但是你自己看看,你现在投的那些项目,都是深不见底的坑啊,不管多少钱投进去,也会不见影子。盛和的发展,一直比较稳定,不用急求扩展。你现在收手还來得及,不然真的会毁了盛和!”
康培阳看荣禹源态度坚决,如果他继续把盛和的资金资产挥霍下去,一定会遭到反对,他无所谓的说:“禹源叔叔,既然你不相信我,要我停手,什么都不管,也可以,我对管理盛和也不是很感兴趣,正好我可以闲下來,回美国去,不过我手上的百分之二十几的股份,是你们荣家欠我母亲的,我会一并带走,我想我养父会感兴趣接手。”
他的养父康行健,对荣家來说,是个外人,并且是个美国人,如果康培阳把手上的股份转给康行健,那么盛和最大的股东,就是外国人了,谁能保证盛和还是不是他们荣家的!
“你,我真被你气死!”一向脾气很好的荣禹源,快要气炸了。
荣禹源拿康培阳沒办法的时候,荣梵希在荣老爷子的严重催促下,姗姗回到z市。
早上,康培阳过了半个早上才到办公室,进门就见荣梵希坐在他办公的位置上,眉头微微一皱。
他走到办公桌前,站在荣梵希前面,目光居高临下看着他,讽刺的说:“荣少,一大早坐到我的位置上,是想把这个位置抢回去?”
荣梵希两条腿,搁到桌面上,也讽刺的回应一句:“荣以诺,我的哥哥,我一直低估了你的能力,沒想到你这么有能耐,能在短短几个月时间,把盛和拖入泥沼,弄了一堆烂摊子。”
“只要我喜欢,那又怎样?”康培阳用一种毫不在乎的目光盯着荣梵希看,“还有,我姓康,康培阳,不是什么荣以诺!”
荣梵希扬起嘴角,笑得了一下,目光与他对视:“沒关系,谁让你身上流着我们荣家的血,是我的哥哥,我不介意你怎么折腾,不管你弄了多大的烂摊子,我都会帮你收拾。”
“我不承认,就不是你哥哥!”康培阳不以为然冷笑了一声,“我倒是要看看,你有什么本事,來收拾这么个烂摊子!”
“不管你承不承认,从你拿了禹源叔叔手上的股份那一天开始,你就是我们荣家的人,我的哥哥!这是事实,就是到老死,你也无法否认!”荣梵希把脚放下,站起身,绕过桌子,拍拍康培阳的肩膀,“盛和让你玩了几个月,应该玩得挺开心吧?为了让你以后还有得來玩,现在不能让你一下子玩死,所以……”
康培阳冷笑,打断荣梵希的话:“哼,一切掌控在我手上,你以为你回來,能改变什么?”
荣梵希也冷笑:“你现在得意还早了些,你的一举一动,都看在别人眼里,你自以为掌控了一切,不过是你的一厢情愿罢了!我们走着瞧!”
刚走出康培阳的办公室,荣梵希就接到一个來自意大利的电话。
电话里的人,告诉他一个好消息:在一次黑帮火拼中,尼古拉不幸中弹身亡,他的儿子们忙着争夺自己利益,蕾娅暂时沒人管,已经转移到安全的地方。
这是个令人惊喜的消息,荣梵希立即联系蓝渌,把这个好消息转告给她:“小渌,有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告诉你,你想先听哪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