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克尼斯坐在庭院的塑料凳子上,看着老文带着几个囚犯开始耕地,他们从种子公司带回来的铁犁还不错,架在一台小型旋耕机上跑得飞快,就是必须要培训一下那六个囚犯,哦,不,他们经过了达克尼斯长时间的疲劳轰炸和达利科特的武力威胁后已经获得了避难所预备成员的资格,除了不能拥有武器,他们的待遇和避难所里的人已经没有什么区别了,尽管达利科特还是向防贼一样防着他们,不过两天没有丧尸袭扰不需要担惊受怕的日子过下来,着六个囚犯已经选择了归顺。正所谓无风不起浪,如果不是他们以前的领袖率先挑衅朝第三搜索队射击,他们也不会落得身死魂灭的下场。
六个人都想通了,他们在与三队的作战过程中并没有主动开火,再见识了三队的强悍火力后主动选择了投降,四男二女都不是什么大奸大恶之人,坦白了一下为了生存抛弃同伴的惨痛经历后,德莱肯主动对他们进行了心里辅导,并在夜间开了一个谈话班,让众人抒发心中挤压的情绪,就连避难所原来的一些人也参加了进来,长夜漫漫无心睡眠还不如加入到德莱肯医生的夜班谈心会去,好歹也能宣泄一下大哭一下减轻心中的压力。
六个人跟着老文这个资深村支书开始在地里播种番茄、冬小麦、大白菜和油菜花,看着他们辛勤地在庭院中劳作,文支书不断地纠正他们错误的只是,免得他们被旋耕机的旋刀伤到,几个女人和张狗剩、克里斯一起搭建着大棚,蒙毅和陈琳在楼顶上巡逻,达利科特、邓肯、赵齐浓在围墙上巡逻。瘸腿的孙强和莫莱大妈在一起处理一些保质期非常短的蔬菜和瓜果,根据大厨安吉的建议,可以把这些东西做成泡菜,又翻翻找找地弄出来一堆医院里的玻璃缸子,罐子倒腾起来;除了还在被关禁闭的索菲亚,丹东尽心尽力地帮助德莱肯带着孩子们玩耍。希望能够尽力弥补妻子对大家带来的伤害。
整个避难所已经变得仅仅有条起来,赫伦从深空一号那里得到了一个好消息,尸群的移动速度大大降低了,他们好像没力气搞长途奔袭了,许多丧尸卡在了避难所南面300多公里远的大山里,在盘山公路上缓缓地纠缠着挪动,而远在大洋彼岸的那个生存者团队也带来了一个令人振奋的消息,那个叫鳄鱼邓迪的领袖告诉他,他们在费城城郊的营地里发现了一个叫墨菲的幸存者。这个家伙原本待在费城的一家医院里等死,身上至少被八只以上的丧尸咬过,不过奇迹般被一队撤退的兵哥哥救了出来,在外面徒步走了两个星期,跟乞丐一样来到了邓迪的营地,当他向邓迪展示身上的咬痕和可怖的伤口后,邓迪将这个情况告诉了深空一号。
深空一号立马想尽办法联系上了远在洛杉矶的国立生物研究所,并通过各种将墨菲的信息披露给了还能联系上的所有人。而远在空军一号上的美国总统是第一个反应过来的人,他给邓肯和兵哥哥的负责人丹泽尔中士下了请求拯救全人类的最高命令。希望他们不惜一切代价保护好墨菲,他的空军二号会在12小时后从澳大利亚赶过来接应他们去洛杉矶。
这个消息让避难所的所有人都觉得美好的明天在向他们招手,人类只要有了抗体疫苗或者治愈药剂,靠着坚持不懈的进攻或者防御就能消灭光所有的丧尸,人类文明就会得以延续。
所以大家的心情今天变得非常好,所有人干活都更有力气了。除了达克尼斯,他刚刚从步话机里得知,就在离他们100多公里远的地方有一个叫做银山镇的营地,那里面的人非常不友善,简直可以说是邪恶的。而张虎恩向他说了情况后,就开口问他:
“你会开坦克吗?”
达克尼斯一阵蛋疼,他倒是接受过坦克架势训练,不过都是模拟训练,真坦克他连皮都没摸过,张虎恩这样一问,让他反问道:
“难道你有一辆坦克?”
“。。。。。。是的,是一辆99式型,就停在我的面前,后面还有一个大储油塔。”“见鬼,你们赶紧回来吧,我有一个好消息要告诉你们。”
“我觉得你最好现在就教会我们的驾驶员怎么开,否则把这鬼东西留在这里说不定哪一天就被那帮银山镇的疯子开过来撞塌咱们的围墙了。”
达克尼斯一想也是,这种好东西不能留给那群龌蹉的人,于是他费劲心思的和新晋驾驶员许翔宇同志沟通,终于花了两个半小时才让他搞清楚了坦克内的那些按键到底是干什么用的,随着一身发动机的轰鸣声从步话机里传过来,里面传来了众人的欢呼声。
“下坡的时候注意安全,不要以为是坦克就能撒泼地乱开,超过30°的斜坡就低速通过,否则履带被卡死后靠你们的后勤是没有办法把它弄出来的。”
重达70吨的99式主战坦克被他们缓缓地开出了守备部队的防御圈,坐在车上的张虎恩看着坦克将那些拦路的丧尸全部碾成碎渣后,笑着对一旁的谭泽明说:
“但愿达克尼斯会打炮,如果他会的话,相信我们用不了几天就能回来找那个州长大人报仇了。”
平野明通开着一辆装满柴油桶的卡车跟在最后,两辆车跟着坦克朝着临江县慢腾腾地行驶过去。一辆军用吉普在他们离开后从远处的树丛中蹿出来,飞快地朝着银山镇方向开去,上面的司机已经吓得说不出话了,步话机里面的州长还在喂喂喂个不停,可司机哆嗦着牙关根本没有那份回话的心思。
他们开了四个小时,在夜幕即将降临的时候才回到了避难所,已经把坦克开的非常顺溜的许翔宇开着坦克在避难所外溜达了一圈儿,将周围丧尸全部碾死后才地停在了地下车库的门前,达克尼斯打开车库门。和赫伦一起跑到黝黑的坦克涂装前,不断抚摸着那钢铁的车身和炮管,就像在抚摸情人的肌肤一样,蒙毅拍着张虎恩的肩膀大呼小叫地喊:
“奶奶个熊,你们牛笔,出去一趟弄回来这么个大杀器。以后谁还敢来窥伺咱们的避难所啊?”
“老蒙,你可要快点学会打炮哦,这东西的炮管已经饥渴难耐很久了。”
陈琳走到谭泽明身旁,看着他断掉的左手,喊着爸爸一路跑过来的谭珊珊吓住了。
“爸爸,你的手!”
陈琳的眼泪流了出来,她哭泣着问: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泽明?”
“我只是出了一点意外。”
“你没有被咬是不是,爸爸。你没有被咬是吗?”
姗姗靠在蹲下的谭泽明肩上哭泣,谭泽明安慰道:
“没有,不用担心,爸爸这根本不是被咬的,放心,爸爸没事。”
陈琳看向张虎恩,他身旁的李长鸣被人扶着一瘸一拐地朝里走,双眼喷火地问道:
“谁干的?”
“一个叫周祖航的疯子干的。放心,我会把那个混*蛋的处置权交给你们一家和李长鸣。他和老谭都受到了那个疯子非人的折磨。”
“嘿,那个肥猪是谁?谁来把他弄下来,我要进去检查一下坦克的火控系统是否还正常!”
达克尼斯指了指趴在坦克上休息的被包成粽子的范能,张虎恩把达利科特叫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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