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当空照、花儿对我笑,小鸟说早早早、你为什么背上小书包。。。。。。”
一段儿音乐从银山镇的广播喇叭里传入谭泽明的耳朵,他从病床上醒过来,看着一个一脸消瘦的男人戴着白口罩站在自己的身前,正在给他的左手断臂换药。
谭泽明从床上爬起来,艰难地想要下床,男人一把把他按回床上,冲门外喊:
“艾米丽,快进来,帮我给他换药!”
一个女护士闻言冲了进来,他们两人将挣扎的谭泽明按在床上,谭泽明不顾他们两的动作,一拳打在男人脸上,喊道:
“杀了你们,我要杀了你们!”
男人跌坐在地上,冲女护士喊道:
“艾米丽,快,镇静剂,趁他还没有自残!”
艾米丽一针扎在他的脖子上,谭泽明挣扎了几下就趴在了地上,男人见他不在挣扎,坐在地上叹息道:
“帮我把他抬到病床上,快,不能让州长看出来他已经清醒了。”
“好的,鲁滨孙医生。”
两人七手八脚地将大块头费劲地搬上了病床,鲁滨孙坐在已经恢复平静的谭泽明身旁,压低声音说:
“我知道你能够听到我说话,我叫鲁滨孙,这位是艾米丽,我们都是银山镇医院的工作人员,对于你的遭遇,我想说。。。。。。我只是想告诉你,想离开这里的人不止你一个,我还艾米丽早就看穿了州长的本质,他送过来的人身上都有各种不同的伤痕和虐待痕迹,而且那些人最终我也没有见到他们在镇子上生存过。。。。。。想要在这里活下去并最终逃离这里,我觉得你最好听从我的劝告,现在。你只需要好好躺着不要出声就行。”
阳光明媚的早上,银山镇的居民们从家里走出来,睡了一个好觉的人们开始按部就班地各自去完成自己的工作。
“孩子们,我跟你们说过,不要到处乱跑!”
一个妇女追着两个顽皮的双胞胎娃娃在马上跑,她看到了州长穿着一套休闲服缓缓地走过来。连忙笑容满面地冲他问好,州长笑着对她打招呼,然后将两个双胞胎叫过来,双手搭在他们的肩膀上,蹲下说:
“你们两个小家伙要慢一点,要听妈妈的话。”
“好的,州长!”
他将两个小家伙还给他们的妈妈,继续春风得意地走在街道上,沿途的各色人等都在同他打招呼。他也一一礼貌地回礼,当他走到镇医院门口的时候,看了看坐在门口无聊地晒太阳的一个乞丐老头,州长走过去,蹲在他面前,说:
“拜托,鲍勃,去给自己弄点吃的。再去换件干净衣服,我不忍心看着你日益困窘下去。易物制已经被废除了,你想要什么只管开口就行。”
“行行行,只要你不再这么婆婆妈妈地冲我唠叨就行。”
“谢了,鲍勃,我只是为你感到担心。”
老头无奈地站起来,冲他笑道:
“你就是这么烂好人。哎,算我倒霉,碰到你这么个婆婆妈妈的家伙。”
州长看着鲍勃哼着小曲儿朝救济站走去,满意地拉开医院的大门,大厅里坐了几个正在领药的居民。他们看到州长都站起来问好,州长连忙走过去让他们别起来,又是一番嘘寒问暖后才朝着二楼的病房走去。
两个守在病房门口的黑人见他来了,连忙站起来说:
“一切都很好,州长。”
州长点了点头,带着两个护卫走进了病房,看着躺在病床上的谭泽明,朝鲁滨孙问:
“怎么样,咱们的客人醒了吗?”
“醒了,不过他刚才试图攻击我,我让艾米丽给他打了一针镇静剂,现在总算安静了。”
“见鬼,盖伦,这就是你的一切都好,你要知道鲁滨孙可是我们镇上唯一的全科大夫,他要是受到什么伤害,我就让你滚出我的镇子。”
盖伦摸了摸脑袋无所谓地说:
“我知道错了,头儿,下次再也不会这样。”
“他还有多久醒过来。”
“不好说,州长,你知道的,我们的镇静剂并非专门针对外伤病人的那些稀释剂,所以,恐怕他一时半会儿也醒不过来了。”
“哦,这样啊,那好,辛苦你了,鲁滨孙,我会让盖伦这个傻子守在外面,一旦他醒了,就让盖伦过来通知我,我的先去看看咱们的另一个客人。”
州长又冲那个盖伦唠唠叨叨了几句便离开了病房,盖伦见州长走了,不屑地朝地上吐了一口唾沫,他恶狠狠地冲鲁滨孙比了一个中指,突然一把抓住正在整理工具的艾米丽就朝隔壁的房间拖。
“盖伦,你不能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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