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瑰看着钢铁飞了出去,她惊恐地弃掉了软鞭,一个落地打滚,手中的长剑就撩向张虎恩的裆部。
张虎恩朝左一闪,左侧大腿内部就被划了一条长长的口子,他恼怒地将左手的鞭子朝着玫瑰的背影一挥,只听见一声清脆的啪啦声,玫瑰背部的皮甲就断裂开来,一道血痕出现在她雪白的背脊上。
玫瑰连翻了几个滚从黄沙地上爬起来,她上身的皮甲已经滑落,露出了一对儿高耸的胸脯,两对儿梨子形状的玉兔在空气中不断摇摆。玉兔上的小红点儿晃得张虎恩眼睛生疼。
“哇!这下赚大了!”
“快看,玫瑰烈焰果了,完完全全地果了!”
身后看天的公民们完全从张虎恩“死而复活”的表现中恢复过来,全部投入了对玫瑰酥胸的无限畅想中去。玫瑰的脸上泛起一阵嫣红,她看向张虎恩,发现后者竟然脸红着别开了脑袋。捏着长剑的玫瑰突然冒起一个诡异的想法,她不顾背上火辣辣的伤势和万众瞩目的意淫视线,抽出了腰间的小匕首,一下子割断了下身皮甲的束缚绳。
皮甲落在沙地上,现在的玫瑰才是真正的果了,她一边笑着扔掉长剑和匕首,一边不断甩胸摇臀地走向张虎恩,右手食指上的戒指却悄悄按了下去,一点寒芒出现在戒面上。
“怎么。如果你想来一发,现在就可以把我就地正法了,我完全不会抵抗哦。”
“办了她、办了她、办了她!”
“草死这个臭娘们儿!”
看台上的公民们同仇敌忾地朝张虎恩打气,连一些维持秩序的血军士兵都聚精会神地盯住了玫瑰的**,鲁斯伯爵放下单筒望远镜,对一旁吓得跪在地上哆嗦不已的詹姆斯说:
“照你这么说,那位叫荷马的牧师真的会使用神术。”
“是的,伯爵大人。我可不敢欺骗你啊,这完全都是荷马的问题。原本只是叫他来给门修斯做死亡祷告的,没想到他竟然施展了神术。。。。。。”
“马丘比。”
“在。”
“立即赶去无冬城,把一个叫荷马的牧师给我弄回来。”
“是!”
马丘比领命下去了,鲁斯看向筛糠一般的詹姆斯,说:
“至于你,我身边不需要知情不报的下属。”
“不。大人,这不是我的错,我。。。。。。”
詹姆斯尖叫着被两个亲卫拖了下去,他再次举起望远镜看去的时候,发现张虎恩和玫瑰已经抱在了一起。
(哼。好色之徒活该死在带刺的玫瑰下!)
“吻我。。。。。。”
玫瑰忘情地挽上张虎恩的脖子,右手的戒面朝着张虎恩的脖子刺去,张虎恩轻轻地在她耳边说了句:
“对不起,下辈子别在当角斗士了。”
抱住玫瑰脑袋的双手用力一扭,玫瑰错愕的表情就定格在了180°反转的脸上。
“**,你不用留给我们用啊!”
“太可惜了,门修斯,你先办了她再杀也不迟啊!”
看到这一切的鲁斯伯爵将单筒望远镜摔在了地上,一旁的文德斯那眼睛瞟了瞟他,心中不无恶意地一阵畅快。
(看见了吧,这就是你留他下来的后果。)
张虎恩将脑袋后翻的玫瑰轻轻放在沙地上,拖着战锤走向已经爬到墙角正在朝铁栅栏里的士兵求救的钢铁大师,公民们整齐划一地喊着“杀”已经将钢铁大师吓尿了,一条湿漉漉的痕迹随着他爬动的路线拖了很长很长。
“不要!”
张虎恩抓住钢铁大师的右腿上的铁靴,将他整个人一路拖回了角斗场中央,鲁斯扭曲着脸站在了看台上,伸手朝他比着向下的拇指,眼中全是恶毒和讥讽。
(早晚让你死在角斗场上,实在不行,就下毒!下毒不行就美人计!美人计不行就派人暗杀!)
张虎恩看着鲁斯,迟迟不动手,周围的公民见战神与伯爵面对面地互相对视着,纷纷安静下来,不知道他们中间又要发生什么好玩儿的事情。
鲁斯高傲地扬起了头,说:
“杀了他,奴隶!”
“你自己杀吧!伯爵!”
张虎恩放下战锤,双手抓住钢铁大使的双腿,抡圆了将他抛向看台,在众人倒吸一口冷气的过程中,两三百斤的钢铁大师就像一个铁坨子一般砸进了伯爵所在看台中。鲁斯看着砸坏了自己的座位已经成了一团儿废品的钢铁大师,摸着自己左脸被刮出的一道口子,再也没有了什么贵族风度,他双手不断地朝着张虎恩指去,疯狂地喊道:
“杀了他,杀了这个胆敢行刺我的奴隶!”(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