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等元天限说话,文武百官中已经有多人上奏。
“陛下,这件事断然与木帅无关;木帅此次为了避嫌,这几天一直都在家中,紧闭家门,而且,更对麾下一干将官发出了‘谁敢擅自出门一步,等同谋反,全家抄斩诛九族,的命令,这事怎么可能是木帅干的?请陛下明察,万万不要冤枉了好木帅劳苦功高,数十万年忠心耿耿,万万不要寒了老臣的心啊······”
“是的陛下,要想做这么大的事情,纵然全是高手,也最少需要动用十万以上的人手······若是再计算上将一干犯人带走所需要的人力,恐怕没有三十万人力也未必能够成事……但这一天夜里,木帅麾下所有军营都是一片平静,绝对没有任何的风吹草动,臣以脑袋担保此事确凿无误,断断与木帅无关!”
“是啊陛下,若真是木帅干的,又怎么会蠢得留下自己的名字,刻意掩饰还来得及,这点栽赃嫁祸的手段实在低劣之极······”
“是的陛下,此事断然可疑!”
“陛下,说不定此事根本就是雨迟迟故意陷害木帅的手段,不外就是用一些个性命来达到自己不可告人的野心,其心可诛也······”说这句话的官员分明已经是歪了屁股,而且是歪到天边去了。
元天限听了这句话,全无掩饰地歪了歪嘴。
真正混账,用一些个性命?那是二十万人命好不好,还是用二十万铁杆手下的命,去陷害木天澜?雨迟迟虽然能力比起木天澜差了不少,但也绝对不至于如此脑残吧……
可是这话还没法明说,因为当下也就元天限笃信不是雨迟迟所为的,单就大家认识的雨迟迟而言,为了达到目的,这事未必就干不出来,若是能够借此当真把木帅搞倒,雨迟迟绝对认为这些人死得太值得了!
“人来,即刻传木天澜上殿。”元天限心中怒火万丈。
这件事,很明显就是木天澜做出来的,别人就算有这个心,也没有这样的能量!
木天澜来得很快,因为,自从出了这件事,他得到消息之后,就已经来到了皇宫之外。虽然为了避嫌,一直在殿外等候召见;但以他的修为自然是没道理听不到元天限的怒吼。
“陛下,老臣觐见,老臣自知有罪,请陛下赐罪。”木天澜神情沉痛。
“哦,你有何罪?本帝竟自不知!”元天限阴沉沉的问道。
“陛下宅心仁厚,严己宽人,老臣却是玩忽职守,以至于京城发生了如此重大的案件,兀自后知后觉,老臣自是难辞其咎,请陛下从重处罚。”木天澜沉痛万状地回答。
“呵呵呵······”元天限古怪地笑了起来。
“木天澜!你真真好歹毒!”雨迟迟锥心泣血的叫了起来:“我岳父一家不过只是平民百姓,你何苦要下此等毒手?你对我不满,冲我一人来也就是了,我麾下的一干将士何辜?你要如此的痛下毒手?”
这句话才艺出来,满殿大臣之中倒是有百分之九十的人都撇了撇嘴。
大家对于雨迟迟的一些事情还是比较门清滴——
你岳父无辜?那么,斩梦军的那五十万将士、还有他们的数百万家属难道就无辜了?还不是你搞出来的莫须有冤案?你对木天澜不满,份属敌对,立场分明,但,那五十万将士又有什么错?
还不是照样被你搞得哀鸿遍野,有冤无处诉?
现在这样的事情发生到你自己身上,居然就红口白牙地道起无辜来了?
“无辜”这两个字,亏你说得出口!
木天澜淡淡地笑着转身,轻蔑地看着雨迟迟:“雨帅看来是认定是这桩大案是我木某人做的了?”
雨迟迟愤恨的叫道:“不是你,还是谁?还能是谁?”
木天澜淡淡的说道:“九重天阙,从来就是一个讲究法治的地方;尤其是咱们墨云天这地界,更加是法制严明;雨帅既然如此笃定是我做的,那么,想必雨帅有确凿的证据了?请取出容我一观,让本帅心服口服,无话可说,无词可辨!”
雨迟迟瞠目结舌,木天澜不曾无话可说,他此刻却是货真价实的无话可说了!。
确凿证据?那里有什么确凿证据?连伪造的证据都欠奉!
人家作案作得都神话了,雨迟迟现在其实都没琢磨明白木天澜麾下到底是如何做到昨天那一切的!
想都想不通,又去哪里去找什么证据?
“雨帅何故迟疑啊,请把证据拿出来啊,若是当真有确凿证据能证明是我下的手,那么,木天澜绝不反抗,甘心接受制裁。但若是雨帅拿不出证据,只是一味红口白牙的说嘴,那可就休怪本帅要反诉你血口喷人了!”木天澜正气凛然的说道。
“是非自有公断,公道自在人心。雨迟迟,你如此污蔑我,却是何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