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男人尽都躺在地上,每个人的身子都呈现出一种相当怪异的姿势,有的扭曲着,蜷缩着,其中最怪异的却是那个陌生的黑炭头,两只脚高高地放在六级台阶上,脑袋却在台阶下面的雪地里,已经被雪花埋住了大半个脑袋。
随着不断的喘气,呼吸,再喘气、再呼吸,嘴里面不时的咕嘟一声就冒出一些酒液来,脑袋周围已经一片亮晶晶,冒出来的酒液早已经因寒冷而结了冰,将半个脑袋都冻在了雪地里。偏偏还能鼾声如雷的睡觉,这本事的确令人惊讶了。
至于其他五人姿态也差相仿佛。反正千奇百怪,各有千秋吧。
对此楚乐儿真正有些叹为观止。
楚乐儿极为小心的飘身而起,自六个醉汉的头顶飞过,到了院子里。心中不禁有些奇怪,莫天机到哪里去了?傲邪云,芮不通两人在这里饮酒,甚至大醉,那莫天机就不该离得太远才是。
梅花树下,有一个人形也似的一大堆雪突兀地抖动。“哗啦”一声散了开来,露出里面的一个人,身长玉立,温文儒雅。正是以为不见的莫天机:“乐儿你怎地这么早就醒了?这几天劳心费神。怎么也不多睡一会?养足精神。”
楚乐儿有些惊讶的看着他:“原来你没喝醉啊?”
心道大哥的这些兄弟还真是个顶个的奇葩啊,那边的几个将自己喝得人事不知,而眼前这个却直接用雪将自己埋了起来。难道埋雪堆里想问题更容易想通?
“嗯,我从不会让自己喝醉的。”莫天机微微一笑。
“这个习惯很好。”楚乐儿毫不掩饰的夸奖道:“我看到喝醉酒的就讨厌,整个人臭烘烘的,而且迷迷糊糊的神志不清,真正的不知所谓。偏偏还要觉得自己很男人……哼哼,我大哥就从来都不会这样!”
莫天机眼睛一亮。道:“是啊,喝醉酒的人真的很讨厌啊。”
楚乐儿眼睛一亮。道:“你也是这么认为的……”
两人仿佛找到了共同话题一般,大肆痛述醉酒带来的危害,莫天机引经据典,旁征博引,信手掂来,只得片刻功夫,男人喝醉酒这件事已经上升到了天人共愤的高度。
经常喝醉的男人不可靠。
经常喝醉的男人让人没有安全感。
经常喝醉的男人太容易误事。
经常喝醉的男人很粗鲁。
经常喝醉的男人干不了大事。
经常喝醉的男人还有打老婆的倾向,绝非理想的对象。
经常喝醉的男人……
莫天机很有风度、很有条理的诉说着,与楚乐儿言谈甚欢,越来越是投机。在不着痕迹之中,通过‘喝醉酒’这件事,有意无意地近乎“无限”地将傲邪云和芮不通这两位好兄弟贬低了下去,然后虽然从头到尾一个字也没有提到自己,但却有形无形之中就将自己的形象无限拔高,拔高无限……
因为我不会喝醉!
多么简单明快、实实在在的理由啊。
但莫天机终于还是犯了错误,犯下了一个对他而言相当低级的错误。
楚乐儿正在说楚阳:“我大哥多么多么的好……多么多么……”
一开始莫天机当然是含笑倾听,偶尔还会附和,夸奖、褒扬几句……
但楚乐儿说起楚阳简直就是滔滔不绝,那种对楚阳渗入到骨子里面的崇拜,那种无限的亲近,那种无条件的信任,简直就膜拜,简直就……是神了!
莫天机越听越是感觉心中酸溜溜的,他也不知道这种酸溜溜的感觉到底因为什么而来,莫轻舞在他面前说过楚阳无数的好话,同样的崇拜,同样的亲近,但莫天机虽然感到愤怒,虽然不悦,却还真没有这种酸溜溜的感觉。
就是这股莫名的酸溜溜感觉的作祟之下,几乎是下意识的说了一句:“其实楚阳也没那么好的,这混蛋也是个色中饿鬼,脚踏好几条船,骗得那多女人都对他死心塌地……连我妹妹都骗,简直就是个禽兽……”
“你才是禽兽!你连禽兽都不如!”楚乐儿顿时勃然大怒:“你竟敢骂我大哥!”
…………
<说件事。最近这七八天了,两只手开始有些不得劲,最近几天,更是痒得要命,两只手的手背上都出现了那种类似暗疮的那种疙瘩,十个手指头都有。痒得要死要活的……
这几天情绪一直不佳,实在是不知道杂说,从大前天开始,我需要用刚热水来烫。狠狠地烫一下之后,才感觉不是那么痒了,然后才开始码字。一晚上烫五六次。
天知道一边痒的想用刀子去划一边码字的感受。
今天那种突起的疙瘩有些发硬而且也有些鼓出来,我让人看了看,说可能是瘊子,但……没见过一双手上密密麻麻的长瘊子啊?
而且说是因为春天的气候关系导致什么那啥的敏感……
我就无语,没听说过发春发到手上的……
明天我去医院看看去,到底是什么东西。可真不少,我今天用手使劲摸着数了一下,两只手连手面带手指头背,大概有这种东西二十五六个,这是已经很明显的,还有一些地方才开始痒,还没鼓出来。一个个的都带个大底盘,要真是瘊子的话,那也真是太多了……
我的手一共才多大啊……
明天检查了向大家汇报结果。不开单章了就写在这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