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飞凌猛地愣住,吃吃的道:“说……了……怎……怎么么?不不……不能说么?”
“谁说不行了?”杨若兰恨恨的瞪着他:“你怎么这么笨,下面呢?”
“什么下面呢?”楚飞凌今天真是丈二和尚mo不到头脑,快被整崩溃了:“老婆,你到底在说什么?你今天很奇怪……”
“我要疯了……”杨若兰抓狂的瞪着他,七窍生烟!这混蛋,说到最要紧的地方,居然开始打岔!你知不知道我现在心急如焚?
无语的仰头看天,喃喃地道:“我现在真的很奇怪,我当初怎地就会嫁给了你……”
楚飞凌神sè一阵黯然,长长的叹了口气,忧伤的道:“说的也是……当初你若是不是嫁给我……这一生,定然会比现在更幸福快乐得多,说起来……还是我连累了你;都是因为我楚家的内战,才让你受了这么多年的苦……”
杨若兰两眼一阵翻白,颓然倒在chuáng上,用一种极度无语的yu哭无泪的口气央求道:“该死的……我是让你接着说!你接着说啊……”
楚飞凌一阵郁闷从心中升起来,心中嘀咕,没见过别人做检讨居然听上瘾的……但这事委实是自己的家族的祸端,只好苦着脸继续做检查:“……这么多年来,若不是因为我们楚家,你现在该有多快活,若兰,嫁给我……真真是苦了你了……”
说到最后一句话,言辞恳切,声情并茂:在这十八年里,每一次杨若兰思念儿子心情不好,楚飞凌在无可奈何没有任何办法的时候,就会作检讨,一直说到自己黯然泪下,杨若兰心中的难受也就不翼而飞,而且还会反过来安慰自己。
这一招百试不爽,十八年来早已经形成套路。楚飞凌为了哄老婆,已经将自己练的做起检讨熟练之极,达到口若悬河舌灿莲花的地步。
但这一套今天明显是不管用了!
杨若兰一下子跳起身来,一把掐住楚飞凌的脖子:“你这头猪……你要气死我么!你用这一套已经哄了我十八年了!老娘唯恐打击到你,每一次都是虚与委蛇,你现在居然又将这一套搬了出来……你你你……你真的要气死我么?”
杨若兰气苦不已!这头猪,他知不知道自己说的是什么?
楚飞凌彻底愣住!
原来自己的伎俩早已经被识破了?
不由得讪讪不已,道:“老婆,你真好……这么多年都没拆穿我……”怎地今天却拆穿了?
“接着说啊!”杨若兰被他气得形态全无,一颗心宛若二十五只小猫钻进了里面,百爪挠心。
“你……不是听了十八年了么?”楚飞凌郁闷的要死要活:“你刚才还说你要气死了……你到底要我怎么样啊!……”
看到丈夫一脸的委屈郁闷,杨若兰懊丧若死的使劲用头锤了几下棉被,忍住几乎要狂喷鲜血的冲动,用一种温柔到了极点的声音循循善you道:“你刚才你不是说到了你和你义弟在结拜之后促膝长谈了么?对不对?”
“是啊。”楚飞凌认真的点点头。
“那你接着往下说啊,好不好?接着说你们是怎么说的啊好不好?”杨若兰双目如yu的看着他,气的xiong膛都要爆炸,突然间一声大吼:“好不好?!”
嗡的一声,皇宫里附近的守卫和宫女同时两眼一翻白,被这一声怒吼真晕了过去。皇级高手一声怒吼,岂是这些人可以承受的?
楚飞凌首当其冲,也觉得耳朵里面钟鼓齐鸣了好一阵,才缓过神来,苦笑道:“原来是这个……我以为……”
“快说!”杨若兰毫不客气的打断,正襟危坐,身躯微微前俯,摆出一副极端认真的倾听姿态,将楚飞凌吓了一跳。
“当时是这样的……我说起当年遗憾之事,心中无限难过,说到这里,就不得不夸赞一句我义弟,他当时竟然感同身受,陪着我落下泪来,哎,心底纯良的年轻人啊。”
楚飞凌一脸感叹:“能够为别人的遭遇,感同身受到如此地步,足见我义弟是如何的心地良善。”
杨若懒嘴角抽了抽,心道,你说的便是他所不知道的亲身遭遇,他怎能不哭?你居然还在这里夸什么心地良善,简直是扯远了十万八千里。想到这里,便想要笑出来,但却在瞬息之间又深深地叹了一口气,想到另一件事,心中蓦然抽痛起来。
酸涩不已。
我义弟陪着我落下泪来……原来,当时我那可怜的孩儿……也哭了……
“等我讲完之后,我一回头,只见我义弟满脸是泪,声音呜咽。当时吓了我一跳。”楚飞凌脸上lu出一个温暖的笑容,道:“义弟哭着说,他太感动了……”
杨若兰扭过脸去,咬牙切齿面目有些扭曲,心道,我也太感动了……感动的现在就想要把你活活掐死……
“他送你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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