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好几千年没有女人了……
这一招真是……毒啊。成子昂咂着嘴,浑身打哆嗦,刹那间也不觉得渴了。
若使用毒药,还有山间草药,军队随身佩戴的药材,还能够拖一段时间呢,那水池虽然流动慢,但毕竟是活水,毒性不重……毒药的话,拖一段时间说不定还有救。
但是春药……真的是回天乏力了。
旁边的陈雨桐咕唧咕唧的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成子昂问道。
“我在笑……哇哈哈哈……”陈雨桐咧着嘴:“要是那帮家伙实在憋不住,会不会和胯下战马那个……那个……想起两万多人同时和战马*,老子就乐不可支;这才是金马、骑士、躺啊……”
“草!”成子昂满脸黑线的怒骂一声,也笑了起来。突然有些担心,对楚阳道:“御座,那个……和战马能解毒不?”
“真是屁话!”楚阳无语的看着他:“战马能当你老婆不?”
“呃……呃……”成子昂垂下脑袋,不敢说话了。
“走!尽量的向偏僻的地方绕,绕两个时辰就回程,回战场去!”楚阳嘿嘿一笑:“我们要在战场上,堂堂正正的打败他们!”
堂堂正正的打败他们?
成子昂和陈雨桐两人脸上肌肉同时抽搐了起来。您都给人家灌下了那么多的春药,到战场上去的时候估计那帮家伙都要开始溃烂了,居然还如此厚颜无耻的说:堂堂正正的打败他们?
众人纵马飞驰而去。
景梦魂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
喝过了水,又已经追了一个时辰,突然间觉得越来越热了。而且似乎这种热是从身体里面往外热了起来。
景王座还觉得有些羞耻,骑了一天的马也没怎么地,大腿早就磨得麻木了;但现在随着与胯下战马的摩擦,景王座可耻的发现,自己竟然起了反应……
我靠,这是怎么回事!
景梦魂有些口干舌燥,只觉得下面越来越硬,越来越烫,就像一条烧红了的铁棍一般,难受之极。
景王座很是不好意思,伏低了身子,妈的,要是让部下们看见自己骑着马,居然还顶着帐篷……那真是不用做人了。
心里很是兴奋,而且,血液流淌的也快了;浑身有一种酥酥痒痒的感觉;久违的那种男性的冲动,又回到了自己的身上。
景梦魂突然感觉到,迎面吹来的风也充满了温柔。温柔的就像……新婚之夜,妻子那温柔的手……
景梦魂觉得眼前有些朦胧,禁不住的想起了那一夜……哎,老婆子,不知不觉中,你已经去了这么多年了……
景梦魂的眼神中充满了温柔,想起了人生之中最美好的那几年时光,忍不住心中悠悠的酸涩叹息起来……
他就一路冲着风前进着,却是思绪翻滚,悠然神往……
在他身后,众位部下也是人人红着脸,眼中发出亢奋的光芒……人人的喉咙里,都在粗重的喘息,充满了某种韵律……
胯下战马,每一匹都是精神越来越亢奋,奔跑起来,更加的生龙活虎,而且,还一蹿一蹿的连蹦带跳……
若是视线放低一点,还能看到战马胯下,一杆杆通红的大枪直立!万马奔腾,万枪同时枕戈待旦了……
到了第二个时辰,这种美好的朦胧感觉消失了,所有人都是陷入了狂暴。人人咻咻喘气,两眼赤红……
景梦魂从回忆的销魂之中惊醒,终于感觉到了不对:不应该啊。转头一看,不由得大吃一惊,只见身后所有的部下,都与自己是同一个表情:两眼通红、气喘咻咻、充满了欲望……
春药!
景梦魂吓得顿时魂飞天外!
我的老天,什么时候集体中了春药?感受着体内的躁动越来越厉害,景王座心急如焚。
突然想起来那一个水池,景梦魂心念电闪,顿时全部明白了,忍不住悲愤之极的一声长啸:“楚阎王……你好毒啊!楚阎王!你好毒!你好毒啊……”
景梦魂睚眦欲裂!
景王座虽然明白了,但却还是百思不得其解:楚阎王哪里来的这么多春药?一般春药,扔在这么大的水池里,又是活水,根本不会发生作用。楚阎王用的是什么?
他却不知道,楚阎王用的春药正是他放火烧山烧出来的媾蛟;而且,也是景梦魂亲手将媾蛟打伤,这几乎就等于是景梦魂送给楚阎王的!
景梦魂亲手放火、亲手将媾蛟逼了出来、亲手将媾蛟打伤、亲手将媾蛟送进了楚阳手里,然后被楚阳将春毒用在了景梦魂身上……
若是景梦魂知道这个缘故,恐怕不会等到春毒完全发作就直接抹了脖子了……这天下还能发生这等事?这简直是比匪夷所思更加的不可思议……